三姨是排行第三的女兒,母親的么姊。
姨丈去逝得早,身後並未給她留下些許財產。
辦完後事那天,她婦家一人,帶著九歲表姊,來到家中,與母親討論後,兩姊妹決議共組一個家,母親主外,三姨主內,那時,我八歲。
小時,我總愛膩著三姨,老追著她問「為什麼」,彷彿所有的問題遇上三姨都能自行消解,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長大後,我們漸漸不說話了。
三姨是排行第三的女兒,母親的么姊。 姨丈去逝得早,身後並未給她留下些許財產。 辦完後事那天,她婦家一人,帶著九歲表姊,來到家中,與母親討論後,兩姊妹決議共組一個家,母親主外,三姨主內,那時,我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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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水淅瀝瀝的捲入洗碗槽的水管,我使力想勾出洗碗台的濾網鐵繩,混著油脂的水卻正著急從洞中尋覓另一個出口,水的阻力和我展開了拉扯,我猛地覺得魂被一種宏大的吸力帶走,隨著越來越小的漩渦不停扯進水管裡,疼痛讓我陷入了深思。「妹妹阿──」閃神過了兩三秒,媽媽的嚷喚讓我回到現實,手指忍著疼痛猛一拉,碗槽才大大打了聲飽嗝,結束了一場霎那永恆的競賽。
「勇敢不是一種本能,而是一種技能。在你別無選擇的時候,你只能選擇勇敢,選擇學會勇敢。」屏風表演班的創辦人,李國修,他的兒子李思源曾說出這樣一段話。李思源在國中階段勇敢選擇獨自一人到國外留學,為的是想實現自己的夢想,讓父母親與朋友為自己感到驕傲的夢想,於是他選擇「只能堅強」這條路,在這條崎嶇不平、荊棘遍野的路上,他的心中一直有個動力在支撐著他前進,那是勇敢。
「最後一題,寫完的拿作業給助教檢查,就能回家了。」老師說完,結束今天的數學課。同學們早已在老師說這句話之前,就先將書包收拾好,現在手上只拿著作業簿和刷離班的學生證。看看手錶,晚上九點四十分,星期四。「再撐一天就可以休息了。」我安慰著自己。同學們蓄勢待發,當老師說完最後一個字,起立、轉身、向後衝。後面檢查作業的隊伍排得長長一列,眼神渴望從助教身後小小的門逃離出去。
汽車停在老家門前,媽媽帶著女兒下了車。牽著女兒,兩個人的背影慢慢走到大門前,呼喚了幾聲。門上貼著一副對聯,是剛新貼上的。她們開門進了去,門是沒有鎖的。每逢新年,他都看著對面老屋,看著鄰家熱鬧的拜訪,一樣的場景,年復一年如期的上映。只是,小孩又長高了些。
你的心裡,有祕密嗎?
願望,是希冀,是秘密,是一種超越神祇的信仰。生日快樂歌唱畢後,被眾人拱著許下三個願望:一願椿萱並茂,二願眾人平安,三願… …,等等,第三個願望可不能說,說了就不會實現了!你我都知道,第三個願望,是留給自己的生日禮物。家人與朋友,是自己最為珍惜的人,自然希望他們常伴左右,於是祈求上天賜予他們康健平順的人生。 那,我呢? 很多人說台北沒有鄉下,他們說那是座被高樓大廈包圍的城市,擁擠、嘈雜、陌生,看的到的和看不到的情緒在轉運站裡隨著班車呼嘯而去,隨即又被一長串人龍快速填滿。住在台北的我對於這些熟悉又令人頭疼的大眾交通運輸工具一直感到無可奈何,只好站在偏僻的角落一會兒,思考一下該往哪個方向走後才決定邁起步伐,往童年的回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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